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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1.01 夢境

前言要先說一下
這個夢是我1/1早上起床時做的
本來只是想要記錄下來
結果不知不覺居然打了快七千字啊!!!!!!!!!!!!!!

打完之後發現太小說情節了根本很值得發展後續劇情
所以我現在還在挖坑中...
希望我兩萬字內可以搞定他哈哈哈......

剩下的後記再說吧
有興趣請看↓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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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從來沒想過,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。

從她有記憶以來,她便在這個世界的一所學校裡,擔任起導師的責任。

然而,雖然她身為導師,卻不用教導學生,她從來沒有踏上過講台,更沒有『教育』過任何學生。

在這所學校的『導師』,不負責教育,而是負責『引導』學生。

比起那些站在講台上一團黑乎乎的『講師』,他們這些導師則是在校園四處走動,關懷不同的學生。

具體上該如何關懷學生,其實她自己也不太清楚,或者應該說,她連自己早上關懷過幾個學生,她都回想不起來。

在這個世界,『記憶』似乎是不存在的。

坐在階梯上,她望著遠方即將接近地平線的夕陽,感慨著。

在這裡,她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,每天她一定會到這裡坐著看夕陽,直到它碰觸到地平線為止。

這個世界,在天黑之後,是另一個極端的風景。

 

「老師,妳坐在這裡做什麼?」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。

站在她面前的,是一個年約五歲的男孩,頭帶著小黃帽,矮小的身子穿著制服,不過那白色的襯衫略顯凌亂,似乎剛經歷過劇烈運動似的。

「沒事……你怎麼還沒回家?沒人來接你嗎?」才剛想要碎念男孩怎麼沒將衣服穿好,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搶先浮現在她腦海中。

這裡的孩童,放學之後通常都會有人來接他們放學。

「沒有,我都自己回去的。」男孩搖搖頭,癟著嘴說。

「這怎麼可以……明明都應該要……」話說到一半她止住了,「不好!快天黑了!」

看著已經接觸到地平線的夕陽,她內心警鈴大作。

「走!快走!我帶你回去!」

這個世界的規矩:天黑之後,不准任何人逗留在戶外。

牽起小男孩的手,她二話不說拔腿狂奔。

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,在夕陽的照耀下,在地上拖著長長陰影,然而隨著天色越來越暗,她的腳步也越來越快。

只是小男孩即使盡全力邁開步伐,也難以追不上她的速度,最終她選擇抱起孩子,奮力奔跑。

這個世界有一個區域是專門設置給學生們住宿的,四棟大樓圍成一個口字型,中間的廣場全是花岡岩磚石鋪設而成,正中央還有一個像是開放式舞台的設計──那裏通常是集合宣導事項時會使用的場地。而在廣場的四個角,各設置了一座大約半個成人高的石墩,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雕刻文字,彷彿在鎮壓著什麼似的。

而這四棟大樓都是同樣的設計,每一棟都有十八層樓,由外觀上可看得出來一間間的住戶整齊排列,而屋頂則是站著一隻隻看起來有些駭人的怪物石像雕刻,那居高而下俯瞰的模樣讓人光看就覺得發寒;建築物的正中央,有一個看似獅頭的石雕設計,獅子大張的嘴巴就是進入建築物的唯一入口,只要有人接近就會自動打開,然而只要入夜之後,大門即會深鎖,任何方式都無法進入,直到隔日黎明。

好不容易他們跑到了廣場,她抬頭看了一眼天際,尚有一絲餘光讓她鬆了一口氣,現在他們只要在一分鐘之內進入男孩居住的大樓,就沒事了。

「孩子,你住在哪一棟?」她放下孩子後四處張望,確認他們的位置。

男孩奔跑到北方大樓前面,仔細端詳著門口的石獅。

「是這一棟嗎?」她順著男孩的目光詢問著。

「不是,不是這裡。」男孩看著陌生的石獅,又轉頭往另一邊跑去。

「時間快來不及了,要快一點喔!」她朗聲提醒到,順勢又看了北方大樓一眼。

她的視線正巧落在一扇玻璃窗上,玻璃窗後方有著森冷的綠光,映照在一個黑色的身影上。

她說不清楚那是怎樣的影子,看起來像人形、可是又不完全是,她只知道那影子似乎注意到她正在看著它,緩緩轉了過來。

兩道亮紅色的光芒冷不防打在她身上,雖然只是光線,卻讓她被震退了一步,一股惡寒倏地由腳底竄上腦袋。

「這裡!」不遠處傳來男孩的聲音。

她甩了甩頭想甩掉方才的不適之感,順著男孩的聲音奔過去。

「走,我跟你上去,我想和家長談談,怎麼可以沒有來接你回家呢?」

「……」男孩抬頭看著她,似乎想說什麼,最終卻沒開口。

『噹──』

此時,遠方傳來低沉肅穆的鐘聲。

「壞了!」

這是報時之鐘,當它打完十二個鐘聲,代表黑夜正式到來。

「快!快走快走!」催促著男孩,他們加快了腳步。

聽到鐘聲,男孩也才反應過來,一但鐘聲結束前他們沒有進入建築物內,將會出大事。

「老師這裡!」男孩牽起她的手,努力往家的方向跑去。

無奈這廣場佔地廣闊,從北方跑向南方,已經過了十個鐘聲。

就差一道階梯跟通過大門,他們就沒事了。

『噹──』

倒數第二個鐘聲響起,警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。

不知哪來的想法,在踏上第二個階梯時,她忽然攔腰抱起男孩,在獅石門由下而上開啟的那一瞬間,將男孩給扔了進去──即使他們距離大門尚有三公尺的距離。

『噹──』

最後一個鐘聲響起,伴隨著石門落下揚起一小片塵埃,宣告黑夜正式來臨。

「老師!」男孩的喊叫聲透過石門,只剩下微弱的餘音,還有疑似是拍打的咚咚聲。

「快回去!」她大喊著,雖然她無法確定男孩是否能聽見她的聲音。

鐘聲結束的那一剎那,廣場揚起一股狂風,吹亂了她的髮絲,也吹散了她的警告。

霎時之間,塵土飛揚,原本還透漏著燈光的住家全數滅了燈火,使得原本就漆黑的廣場更加黑暗陰森。

狂風持續呼嘯著,風含著沙拍打在身上的感覺異常刺痛,她瞇起眼睛以手遮擋,想要看清四周,無奈她根本看不見任何物品,甚至連建築物都難以見到。

耳邊似乎隱約還有著男孩的呼喊聲─又或者只是她自己的幻覺。現在的她只覺得身體被風沙打得好疼,她好想找個可以遮蔽的地方,卻因為視覺受到阻礙而難以邁開步伐。

正當她還在思考該前進還是後退之時,數百到紅色光線由四面八方往廣場照射而下,在空中交織出複雜著光網,使得整個廣場紅得異常詭異。

而其中一道光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左小腿上,她哀叫一聲,跌坐在地。

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夾雜血腥味的燒焦味,衝入她的鼻腔。

『石像紅光,穿心而亡。』

不知為何,她腦中忽然浮現出這兩句話。

在無數紅光的照耀下,她看到了一整片巨大的荊棘,包裹住四面的建築物,植物上不只長滿了帶有倒鉤的刺,還散發著一股腐臭之味。

此時,一道紅光朝她掃來,害得她狼狽閃避,卻不小心被另一道光灼傷了右手。

這些詭異的紅色光線會四處移動,她如果坐在這裡沒有任何作為,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
轉了個身,她發現不遠處有一石墩,那是廣場四角之一的石墩。

經過觀察,那石墩下似乎有一個區塊是紅光掃不到的地方,或許她可以暫時躲在那裡,至少能別再受這些光線摧殘。

然而,在移動的過程當中,她嬌小的身子被狂風吹得搖晃,令她踉蹌了好幾次,同時還要閃躲變幻莫測的無數紅光,僅僅數公尺的移動距離,她卻覺得自己耗費了全身的氣力。

最終好不容易躲入石墩之下,她也已傷痕累累。被血液染花的衣服在紅光的照耀下,更顯得詭譎。

好疼……

雖然躲過了紅光,卻躲不過依舊刺骨的狂風與細碎的沙塵。她覺得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像是在燃燒,異常灼熱。

躲在石墩下,她好不容易喘了幾口氣,也總算看清了這些紅光是從哪裡來的。

那些原本站在建築物上方的怪物石像,此時都活了起來,它們站起身子,張大的嘴裡吹出黑乎乎的風沙,每一雙血紅的眼睛都射出兩道紅光,如同探照燈似的朝著地面左右掃射──那眼露紅光的畫面如同她方才在玻璃後面看到的那雙一樣。

思及至此,那股惡寒又再次竄過她體內。

皮肉上的疼痛,再加上體內的寒意,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,又因為失血過多,而感覺到昏昏沉沉的。

她從來沒有想過,入夜之後的戶外,竟是這樣的危險。

為什麼?為什麼會這樣?

然而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無法思考更多,只希望能夠躲在這裡,安然度過這個夜晚。

她屈膝抱在胸前,又往石墩下縮了縮。

『吼──』

正當她覺得可以放鬆之際,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怒吼,自黑夜中響起。

原本只在廣場上隨意飛舞的黑色沙塵,此時逐漸凝聚,形成一個個龐大的形體──這又讓她想起玻璃後的那陰影。

「呃……」她揪著心窩,覺得似乎有一把劍刺在心上,令她疼得直冒冷汗。

『沙……沙……』那些黑色的巨大沙體越來越明顯,隱約之中似乎還有說話的聲音,『入侵……入侵者……』

『捉……出……入侵……者……』

『血……血……』

體外的傷口疼痛以及體內的揪心之痛讓她越顯虛弱,看著從四面八方朝她緩慢移動過來的巨大沙體,再加上它們口中念念有詞,很顯然是要來捉拿她的。

然而,在這種情形之下,她甚至連逃的力氣,都已經流失殆盡了。

難道……就只能這樣被抓住嗎?

被抓住之後……她會怎麼樣?他們會對她做什麼?

咚!

她倒了下去,身體蜷縮成蝦子狀,無助地顫抖著。

痛……真的好痛……

「撤!」一個清朗的聲音如同被擴音器放大,在廣場響起陣陣回音。

隨著話音結束,原本狂烈的氣旋與沙塵在一霎那間消失,連同那些駭人的黑影也全數消散。

藉由空氣中交錯的紅光,她看著遠方隱約有一抹瘦長的身影。

那是誰?他也是來捉她的嗎?

「我說,撤!」那聲音再次響起,且多了一股令人不可違逆的威嚴。

那些惱人的紅色光線在須臾之間,消失得無影無蹤,屋頂上的石雕收回攻勢,回歸原本的狀態。

原本攀爬在建築物上的荊棘也在這一聲令下,扭動著藤蔓收回地底,露出毫無燈火的房舍,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。然而四棟建築的一樓卻反常地亮起燈光,為廣場添了些許光。

看著眼前的巨變,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她知道,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危險了。

疼痛且疲憊的身軀因這層認知而徹底放鬆,隨即昏了過去。

一名穿著白色連身長袍的男子緩步往她的方向走來,看著倒臥在地上、渾身浴血的女子,英挺的劍眉皺起。

居然傷成這樣……

且不說她渾身上下那數十條紅黑交錯的血痕,被破壞得殘破不堪的衣服以及沾滿沙塵、糾結凌亂的長髮更讓她顯得狼狽悽慘。

一般而言,因為所有人都會在黑夜來臨之前回到住處,幾乎不會有人在夜裡停留在廣場上,因此從來沒人見識過,一旦感知到逗留者,便會自行啟動制裁模式的廣場竟是如此駭人。

不過在他的印象中……制裁模式不應該是這樣的……不應該讓一個人受到如此重傷。

好像哪裡不太對勁……

他舉起左手,一個白色光球自掌心浮現。

「主上……」跟在男子身後,是一名蓄著兩撇八字鬍的矮小男人,他看著對方的行為,不解的開口,卻又不敢詢問。

難不成……他家主上要用治癒術治療這女子?那可是會……

「我知道你要說什麼,孟然。」被稱作主上的男子開口,聲音低沉極具威嚴,「這只是個小小的恢復術,不是治癒術。」

說著,他將手上的白光,朝著女子的方向推了出去。

恢復術,可以讓人恢復意識以及基本的身體機能,但是無法完全治癒傷口。

在恢復術的作用下,女子緩緩甦醒,一睜眼就見到站在她眼前的男子,以她趴俯在地的角度看去,就如同山一般高大。

他是誰?

「醒了嗎?」男子低著頭,詢問道。

她顫抖著雙手撐起身體,身上的傷雖然不如方才那樣劇痛,但拉扯時依舊令她疼得皺眉。

甩了甩頭,她掙扎著起身,費盡全力好不容易讓自己站了起來,略為昏沉的腦袋令她踉蹌了幾步。

「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?」男子詢問道。

「剛才……」她捧著腦袋、皺著眉頭看著自己,絞盡腦汁回想著。

對啊,她怎麼會在這裡?身體為何這麼疼?又有這麼多傷口?她發生了什麼事?

「啊……孩子……」她實在是想不起來方才究竟發生過什麼,但是她卻記得有個孩子。

似乎想到了什麼,她邁開步伐就想往獅門衝,卻因為身體意識未完全恢復以及拉扯到傷口,令她重心不穩向前撲倒在地。

咬著牙、忍著痛,她再次撐起身子,跛著腳步邁進。

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此奮力前進,令他十分好奇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。

他邁開腳步,跟了上去。

好不容易到達了獅門前,那石製的大門卻毫無反應。

「開門!開門!」她瘋狂拍打著石門,想要進去。

這女人……是否不清楚,這大門在夜間關閉之後,只會在黎明時再次開啟?

看著女子焦急的模樣,白衣男子在她身後輕輕一揮手,對石獅直接下達命令。

獅門應令而開,於此同時,一個嬌小的身軀從後面衝了出來。

「老師!」才剛衝出大門,看到眼前的人,令男孩瞠目結舌,「老師……妳怎麼……」

「你沒事吧?」她困難的蹲下身,端詳著眼前的男孩,略帶血漬的手摸著男孩的頭,「沒事就好……沒事就好……」

確認眼前的孩子安好,她總算露出笑容,雖然這一笑拉扯到她臉上的傷口,令她疼得一抽。

「老師……」正準備要繼續說什麼,男孩眼尾瞥見不遠處的那位男子,他倒吸了一口氣,僵硬地朝對方鞠了個躬。

「走……我帶你回去……」沒有注意到男孩的動作,她一心只想完成帶孩子回去這件事情。

「老師,其實妳……」

男孩其實很想跟她說:其實妳不用跟我回去,因為這無法改變什麼。

「讓她跟。」佇立在後面的白衣男子,對著男孩說道。

男孩抬頭看著白衣男子,無法理解為何要這樣做。但看著對方朝著他肯定的點了點頭,男孩只能聽命行事。

「走吧,老師。」主動牽起女子的手,男孩柔聲的說。

緊握著男孩的小手,她忍著疼痛站起身,跟著男孩朝室內走去。

據男孩所說,他住在二樓,雖然平常爬樓梯即可到達,但因她身上有傷,他只能帶著大家坐電梯。

男孩牽引著眾人走過長廊,最終停在走廊盡頭。

這裡,就是他的『家』。

他顛起身子,按了門鈴。

在門外的他們,沒有聽見任何鈴聲響起的聲音,然而不久之後,門便從內部打開了。

「您好,我將您的孩子送回來了。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是我想說,如果可以的話,希望您以後可以親自到學校接回孩子,他今天差點遇上了大麻煩,要不是……」才看到門打開,女子就連珠炮似地講了一長串的話,但等她抬頭看著對方時,卻楞住了。

來應門的,是一個全身雪白、面無表情的『紙人』。

「您……不是……家長……對嗎?」在她稀少的記憶中,『家長』似乎不是這種長相,「是幫傭,還是……?」

「老師……它……嚴格講起來……是我的家長沒錯……」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此反應,男孩有點困窘,但也很困惑,「老師您不知道……我們的家長都是長這樣嗎?」

「都……長這樣?」女子詫異地低頭看著男孩。

「在我們這個世界,他們就是我們的家長。」看著老師的反應,男孩內心開始懷疑著一件事情。

「它們是紙侍,奉命照顧每一個孩子的生活起居,表面上說是家長,但,僅此而已。」白衣男子的聲音自後方響起。

「什麼……」

「我以為,這是每一個導師在通過考核之前,應該具備的基本知識。」男子低沉的聲音略有不悅。

「基本……我……」

為什麼……她完全沒有這個印象?

「老師,我沒事了,妳可以放心了。」拉拉女子的手,男孩安慰著。

「紙侍……它們……不是人?」女子開口問道,聲音極弱,更像是在喃喃自語。

「正確點來說,在場沒有一個……是『人』。」白衣男子的聲音如同一記重捶,重擊女子的腦袋。

下一秒,她便陷入昏厥。

白衣男子眼明手快地接住倒下的女子,讓她靠著自己──即使這會讓自己的白袍沾染到她身上的血汙。

看著昏過去的女子,男孩一臉憂心忡忡。

「老師……沒事吧?她到底……怎麼了?」

其實在一樓門口時,他就很想要問問,在方才那段不算短的黑夜裡,老師到底經歷了什麼?為什麼會傷成這個樣子,甚至精神狀態都變得很不穩定。然而老師只顧著想要把他送回來,讓他完全無法問出口。

低頭看著很明顯在擔憂的男孩,白衣男子沉思了一會兒。

「明天孟然會帶你來見我,到時自會知曉。」

說完,他打橫抱起女子,便打算離開。

「主上,你要帶老師去哪裡?」男孩忍不住問道。

「明天來,我再告訴你。」

說完,他抱著女子,偕同孟然,一起消失在走廊上。

 

主僕二人回到宮殿,白衣男子直接將人安置在自己的床上。

端著一盆水進入房內的孟然見狀,略有不解。

以主上的個性,他不可能讓其他人躺在他的床上──而且還是個渾身髒污的女子。

他將水盆放置在床頭櫃上,看到主上左手內又是一球白光,然而卻遲遲沒有動作。

而被放置在床上的女子,此時正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物,輕微地顫動著,臉上表情略顯痛苦。

「孟然,通常被石雕的紅光所傷,僅只皮肉之痛,對吧?」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地問道。

「是,唯有紅光直穿心臟,才會爆體而亡。」

「那為什麼……她看起來,不只皮肉之傷?」

經過主上這樣一說,令孟然又轉回眼神,仔細端詳了女子的狀況。

這越看,讓他越是不解。

「主上……這……」他想說什麼,卻欲言又止。

「說。」

「在我的經驗中,唯有被攻擊到元神,才會有類似這樣的反應,只不過……」

「繼續說。」

「如果說她是被攻擊到元神,那方才您對她施展恢復術時,她是會陷入癲狂狀態的,元神所受到的攻擊照理說是無法被恢復術所治療,但是她卻能夠有意識,而且還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,這……屬下實在是無法確認,她是否真的被攻擊到元神……」

「我方才探查了一下,她體內……有玄武的氣息。」收回手,他拿起盆內的布巾,擰了擰。

「玄武……大人……不是應該在閉關嗎?怎麼會出現在那裡?」

「是啊,照理說他如果回來了,我是會感受到的,但我沒有收到任何他回來的消息,可是這女子身上卻有他的氣息,還有……」

白衣男子拿著擰乾的布巾,坐到床緣,小心扶正女子的頭,輕輕地擦拭她臉上的髒汙。

孟然克制著自己不要去問主上為什麼要做如此紆尊降貴的事情。

原本被血及沙塵覆蓋的臉,在白衣男子的巧手下恢復往日的潔淨。

而令人詫異的是,她的眉宇之間,正閃著微微綠光。

「她是……生魂?」

怎麼可能?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生魂存在?

「孟然,你說說,一個生魂……該如何成為導師呢?」拋開手中的布巾,他問道。

「這……」孟然被問到啞口無言,他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啊。

「換個問題,一個生魂,該如何來到我們的世界?而且隱藏得這麼好,讓我完全無法察覺?」

這個世界的一切,皆掌握在他的手上,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線。

然而這一個生魂,卻是如此明擺在眼前,逃過他追蹤的存在 ,他不清楚她究竟在這裡待了多久

「主上,您怎麼發現她是生魂的?」

「這已經不是重點了,重點是,有人膽敢在我眼皮底下把生魂弄進來,你說,這代表什麼?」

「代表有人介入了人間的生死?」

才剛說出這完話,孟然就發現主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猙獰可怖。

「孟然,明天去把那孩子帶來之後,請你去調查一件事情……」

 

<Dream is end>
<Story to be continued>

**********後記**********

其實
1/1這天我本來跟朋友約了要看靈魂急轉彎
結果我的夢境居然搶先給我演了有點類似的靈魂情節
讓我真的是傻爆眼

然後本人在夢裡面是那個女生的角色
不過因為打算當故事寫所以我把自己給抽出來了
只是還是很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做出這種夢境......
整個腦袋都是小說工廠啊!!!!!!!!!!!!!!

整整打了我三天的夢境總算完成了
接下來我要來去補後面的情節了哈哈哈哈

 
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看完這篇夢境故事~~>///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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