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第二部短篇作品──血戀(完結) (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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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血結識
以血為戀
浴血而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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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「小姐!小姐!」碧莉絲跌跌撞撞的闖入莎娜雅的房間,髮絲散亂。
「碧莉絲,妳的形象呢?」莎娜雅不悅的蹙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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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「城主,恕屬下無能,沒能找到飛出小姐房間的是什麼東西。」負責帶隊追蹤的將軍裘特在墨爾斯面前跪下。
「追不到嗎?」
「他飛行的速度很快,而且又左彎右拐的,實在很難追蹤得到。」
「……」墨爾斯沉默了好一會兒。「裘特,你認為……吸血鬼通常會聚集在哪裡?」
「城主,您懷疑……那個黑黑的東西是吸血鬼?」
「不無可能。」墨爾斯說。「聽說吸血鬼通常會挑純潔的女孩下手,而且據說在下手前,他們會多次觀察獵物,我怕莎娜雅真的被吸血鬼看上。」
「那您有什麼方法?」
「找出他們的據點,一舉消滅他們。」
「若您想要知道可能的地方……您可以向百姓徵求意見後歸納出可能地點,屬下會盡力替您找到那些吸血鬼的。」
「那就有勞你了。」

三天後,裘特歸類出三個地點。

位於城外的帕布森林、西北的瑪拉皮爾廢墟,以及城主宅邸東南方、那幢廢棄三百多年的蓋琵耶城堡。
不過帕布森林很快就被刪掉,因為那裡住的生物是屬狼人最多,而狼人又和吸血鬼鬧不合,所以不太可能。至於瑪拉皮爾廢墟和蓋琵耶城堡……這兩個地方都有可能。
「城主,您認為該從哪一個下手?」
「你今天先派人去瑪拉皮爾廢墟,如果沒有……那就只剩蓋琵耶城堡了。」
「是。」

在搜索過瑪拉皮爾廢墟後,一切結果皆指向……蓋琵耶城堡。

「裘特,對於消滅這些吸血鬼……你有什麼計策?」墨爾斯問。
「城主,屬下觀察過那附近的地形,蓋琵耶城堡外是茂密的森林,而且每棵樹的高度皆超過它,我認為我們可以趁吸血鬼晚上狩獵結束回去後,放火燒了那些樹,如此,他們插翅也難飛了。」
「這是個好方法……」墨爾斯評估道。「好!你就去派人守住城堡,等到他們出去後將那些樹淋上油脂,待他們回來,直接放火!我要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!」
「遵命!」領命,他退下。
墨爾斯的表情在裘特離開後變得冷酷陰狠。
誰敢對他的女兒不利,誰就該死!

2.

漆黑如墨的夜空,無一點星月,詭譎的令人不安。
爆起的紅色火光,照亮了這不平靜的夜,如同火龍一般,吞噬著被它包圍的建築物,甚至從那破了玻璃的窗口隙縫竄入,燒灼著室內的一切。
被炫目的火光照地睜不開他們黑亮的雙眼、被無情的火舌灼傷了他們白皙的皮膚,他們──崇尚黑暗的吸血鬼──被這突來的災害從睡夢中嚇醒。
「怎麼回事?怎會這樣?」衛齊氣急敗壞的問。他見到已經有數名同伴被黑濃的煙嗆傷、被紅熱的火燒傷,甚至因此喪命。「殿下!殿下!」大廳中已漸漸被濃煙給侵入,幾乎快伸手不見五指了。
坦羅拉坎跳下棲息的樑柱,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變得通紅──不知是因為被火燒紅,亦或是被怒氣侵占。
「為什麼會這樣?」他冷冷的問。
「不知道……事情發生的太突然,根本無法做出反應……」衛奇解釋。
「撤!快撤!」坦羅拉坎大吼。「所有人!快往外撤,從密道出去!」
接著一陣乒乒乓乓的衝撞聲,亂成一團。
密道也是瀰漫著濃得嗆人的煙霧,所有人邊跑邊咳嗽。
密道的盡頭,就是廣大的森林,回望城堡,只見它已完全被吞沒在赤紅的火焰之中,隨著火勢的擴大,墨黑的濃煙越冒越多,朝著夜空而去。
「在那邊!抓住他們!」城堡的方向傳出的呼喊聲,然後他們見到一大群身著軍服的人拿著武器朝他們衝來。
「殿下!您快走!」衛齊推了推坦羅拉坎,著急的說。
「不,我要留下!我不會丟下你們!」
「殿下,現在您沒時間堅持這些,我們的責任是保護您,您先走,我們隨後就到!」
「可是……」坦羅拉坎猶豫了。
每次,每次都是這樣,他們以保護他為由將他推出戰場,然後他就必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生命在他眼前殞落。
不!這次說什麼他都不離開!
「殿下,您快走吧!」其他跟著逃出的雖然只有寥寥數人,但他們都同意衛齊的話。
「殿下,您要想想莎娜雅小姐。」衛齊提醒。
聽到愛人的名字,他猶豫了。
該拋下同伴,還是該為情人著想?
原本堅定的信念正在動搖。
「殿下,您放心,這裡交給我們,結束後我們會去找您。」衛齊承諾,其他人也附和。
聽到他們如此堅持,坦羅拉坎終於接受他們的意見,朝森林的深處而去。
「第三小隊!他們有一個脫逃了!抓住他!」帶隊的裘特追上來時正好撞見坦羅拉坎脫隊而逃,隨即下令。「第一和第二小隊,殺光他們,所有的吸血鬼一個也不能留!」
聽令,所有士兵分成兩路,開始追殺殘存的吸血鬼。

站在窗前,看著遠方那怵目驚心的艷紅火光。

「這是怎麼回事?誰在燒東西?」莎娜雅納悶地問著站在她身後的女僕。
「不知道耶!應該是在燒雜草吧!冬天的天氣乾燥,東西比較容易燃燒。」碧莉絲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「但是在半夜燒也太奇怪了吧!」莎娜雅疑惑道。
「小姐,別想太多啦!現在很晚了,快睡吧!」關起窗、拉起簾,隔絕外面的臭氣。
沉默了一下,她決定聽從碧莉絲的建議──況且現在真的很晚了。
「晚安,小姐。」拉上窗簾,替主人熄燈。
莎娜雅不知道,她的未來,在這天夜裡,完全被火燒毀,甚至,連……

3.

奔跑在森林中,他的情況,用狼狽二字形容可能還不夠格。
都是他,都是他的錯,要不是他常常進出莎娜雅的居所,也不會被人看到,甚至追查而來,殺害他族。
以前的他,從不為他人著想,只是冷漠的看著其他人的去留;但現在的他,會了,是他的小情人教會他,去關心他人、為他人著想。
想到莎娜雅,他覺得對不起她,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,他們會在七天後一起離開這個地方。但現在,想要雙宿雙飛的夢已被摧毀,未來的他們……該怎麼辦?
現在他無法去找她,因為那裡可能設有埋伏。可是……現在的他……能到那兒去呢?
「在前面,看到了!抓住他!」後方傳來叫喊聲,慌了他的心,催使著他邁開步伐,急速狂奔。
「隊長,追不到的,他的速度太快了!」一名士兵說。
「不用追到,將距離拉近到弓箭的射程就可以了,把他射死!」
颼颼颼!
一支支箭矢被射出,劃破空氣因子,朝坦羅拉坎射去,剛開始,箭矢的力道不夠強,很容易就被他閃過,但是當弓箭手掌握到力道後,很快的,他就中箭倒地。
「隊長,他倒下了!」一名士兵說。「還昏了過去,我們該怎麼處理他?」
隊長思考了一會兒,說道。
「帶回去,由城主定奪!」

冷冷凝視被關在牢中的男子,那面孔熟悉到不行。

「城主,」被叫來替囚犯治療箭傷的傑克醫師走出牢籠。「他的傷不礙事,但是……沒想到他真的是吸血鬼……而且……」
「而且什麼?」
「而且……他是……王子!」
「王子?你怎麼判定?」
「他的左手臂刺有古羅馬帝國王室的徽印,據我了解,在羅馬帝國,只有王族會在手臂上刺青,而他,應該是當時被吸血鬼咬傷的二王子‧坦羅拉坎‧修勒希。」
「修勒希?修勒希並不是羅馬王室的姓氏。」墨爾斯不太相信。
「當時的王族,只有王位繼承人才會被冠上王族姓氏,剩下的王子公主,都是從母姓的。」
「城主,您要怎麼處理他?」一旁的陶芝德問。
「吸血鬼王子啊……」墨爾斯臉上露出詭笑。「那就判他火刑吧!在大眾面前燒死對他們而言……是惡夢的吸血鬼!」
燒死了他,就沒有吸血鬼亂世了!
「對了,其他的吸血鬼呢?」墨爾斯問。
「我們抓住他們,用木樁釘進他們的心口,全部都化成黑煙消失了。」
世人都知道,吸血鬼最怕的,是火,還有帶有神聖氣息的木樁。
「全死了嗎?那就好,現在……只剩下這個了。」看著坦羅拉坎,墨爾斯一臉厭惡。「發布出去,明天歐帕拉廣場,將之火刑!」
「是!」
終於,可以消除這個危害人間數百年的禍害了。

4.

躺在冰冷的地板,從窗口照入的冰冷月光灑在他身上,映在地上的影子令他顯得更加孤獨。
都死了……他最忠心……最令人感到窩心的部下……全死了!
忠心的衛齊、愛搞怪的奇立馬、出口成『髒』的帕蘭姆、不愛說話的蓋利爾……這些……這些都是他這一生最親近、也最像家人的朋友啊!卻因為他……而失去了性命……
每次……每次都是這樣……
都是他活著,而他們……
這該如何叫他接受!那些該死的人類!怎麼可以主宰他們的生命!怎麼可以將他們趕盡殺絕!視他們的生命為糞土!
心中的憤怒令他的身軀微微顫抖,狂力跳動的心臟附和著他暴怒的情緒。
這些自私的人類!他們才是最該死的人!為了自己的安全竟做出這樣的事!他們才是罪不可赦的!
「啊──」仰頭,他高聲吶喊。
他無法原諒他們!無法原諒!
這些沒有人性的人類……他不會讓他們繼續以人類的身分活著,那是汙辱了『人類』這個神聖的名詞!
……無法原諒……無法原諒……
「啊──」再一次,他以怒吼宣洩他的情緒。



《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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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悠悠醒來,卻感覺到腹部疼痛難耐。


忍著痛,稍微思考了一下,他想起昏迷前的事。


他被莫名的東西自身後攻擊,貫穿腹部,令他飛不穩,而後昏厥。


但這裡是哪裡?


他可以肯定他沒有被衛齊找到,不然不會痛成這樣。


他在哪?又是誰救他的?


「啊!你醒了!」坐在一旁打盹的碧莉絲發現他醒來,馬上跳起來。「你等一下喔,我去叫小姐進來!」


看著跑出去的女孩,他明白了。


他被帶到城主的宅邸,而她……是莎娜雅的女僕。


「坦羅拉坎!」一個身影自門外奔入,碰地一聲關上房門,然後撲上前抱住他。「喔!感謝老天,你終於醒了,你知道你昏迷了五天嗎?」


「唔……」羅拉坎悶哼一聲,她撞到他的傷口了。「莎娜雅……妳……撞到我傷口了……」


「啊,對不起對不起!」莎娜雅趕緊起身查看。「呼,幸好沒有流血。」她鬆了一口氣,卻在下一秒皺眉。「你到底做了什麼,怎麼傷成這樣?」她心疼的說道。


「現在別問,等我傷好了再說。」坦羅拉坎回答。「你有沒有通知衛齊?」


「有哇!你出事那天我就說了,我去的時候他們也在找你,他每天都來看你……大概快到了吧!」她望向窗外。「還有,我問你,為什麼你的牙齒變成正常的?」


「當吸血鬼的能量低於標準時,牙齒會慢慢縮回,直到補回能量才會再長回來。」一個熟悉的聲音自窗外傳入。「殿下。」一進房,便見到他的殿下醒了,走至床前行禮。「我帶了一小瓶給您。」晃晃手上裝著紅色黏稠體的小玻璃瓶,意思明顯。


「這麼少?」坦羅拉坎皺眉。


「因為您受的傷對人類來說是『重傷』,所以我不能給您太多血,會令人起疑的。」衛齊欠然的說。


「我不在乎,這傷口痛死我了!」坦羅拉坎皺眉。「莎那雅,把紗布解開。」


「嗄?會……會感染的!」


「解‧開!」


莎那雅只好聽令解開,露出血肉模糊、慘不忍睹的傷口。


「衛齊。」示意他接著下一個動作。


衛齊走向前,將玻璃瓶的瓶蓋打開,一滴滴的將溶液滴入傷口內。


「哇!」莎那雅吃驚的看著神奇的畫面。


當血滴上他的傷口,原本難以癒合的傷竟慢慢復原,最後只剩下腹部及背部的輕微皮肉傷。


「好了,表面的就讓它慢慢好吧!反正沒差。」坦羅拉坎說。「衛齊,這幾天由你代理我,有任何大問題再來問我,大概要再過一個月才能回去,病人要有病人的樣子。」言下之意就是他必需躺在這裡裝病到下個月。


「知道了,衛齊先告退。」再次行禮,而後從窗口離開。




2.


衛齊離開後,室內一陣沉默。


「怎麼了?」見到莎娜雅有點憂鬱的表情,他關心的問。「不開心嗎?」


「……父親……父親說……他替我找了夫家,要我在春天時結婚。」頓了一下,她斷斷續續的說出原因。


「什麼!」坦羅拉坎怒吼。


「我不想嫁……我只想和你在一起……」說著,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。「幫我,坦,幫幫我!」她拉拉他的衣袖。


「春天……」坦羅拉坎盤算著。「這個冬天就好好過,妳要裝做接受安排的模樣,才不會起疑,時候快到時,我會幫妳。」


「謝謝……」坐在床沿,她俯下身躺在他的胸口上。「坦,以前總覺得你是個冷酷無情的人,爲什麼……你會喜歡我?」


「不是問過了嗎?」伸手撫上她金色的長髮,以手指蜷繞著。


「再說一次……我想聽……」


「我是個王子,從很久前就是了,這麼多年來看著我的部下一個個來來去去,和狼人打打殺殺,他們遵從命令保護我,但每每到最後,活下的只剩下我。


白天躲在隱密無光的角落休息,晚上出來尋找食物,每天和黑暗為舞,這就是我過去的生活寫照。


在上個世紀,我遇到衛齊他們,那是我獨身五百年多後遇到的同伴,他們帶來了與我相隔已久的笑聲,而這世紀,我遇見了妳,原本覺得妳是個煩人的女娃,但相處久了,我發現妳的淘氣及純真帶給我相當大的震撼,也替我的生命增添了色彩。若說之前我的人生是黑白的,那遇見妳後,我的生命就是彩色的。


我喜歡妳,更甚者,我愛妳,因為妳化解我冰封數百年的心、妳為我帶來新鮮的空氣,對妳,我有很多的感謝,也有……很多的愛……」


還沒聽完他的一串話,莎娜雅早就哭成淚人兒。


「怎麼哭了?」抬手,以衣袖拭去她的淚。「說要聽卻哭成這樣。」


莎娜雅的淚不減反增,她摟住他的脖子,將頭埋在他胸口,哭的更大聲。


等到她哭聲漸緩,他抬起她的頭,再次拭去她臉上的淚痕。


「我給妳一個誓言:在世上,我已經活了許多歲數,這世間只剩下妳是我所眷戀的,我會陪著妳終老,若妳去世,我也會隨妳而去,絕對不會獨留於世。而且我有預感,我們吸血鬼在這個世界存在不了多久了。


我相信有來世,我希望我們能再次投胎成人,再次相遇相愛,永生永世,好不好?」


「我答應你……」莎娜雅忍下淚水。「生雖不同日,但死要同時。」


坦羅拉坎捧住她的臉,拉向自己,吻上她的唇。


床簾,緩緩放下,遮住這一室旂旎,卻遮不住他們濃烈的愛意。



3.


一個月後,衛齊假扮坦羅拉坎的弟弟,前來『領回』他的哥哥。


以前,都是莎娜雅去找坦羅拉坎,但現在她被禁足了,美其名是『天氣冷不適合出門』,實則是『待嫁新娘不可以在外拋頭露面』。所以,現在換坦羅拉坎來找她,而兩人聊到最後,一定會變成一種狀況──一起在床上迎接美麗的早晨。


一月底二月初,尚在飄著細細的雪花。


離莎娜雅結婚的日期,漸漸逼近,而莎娜雅和坦羅拉坎兩人正緊鑼密鼓的謀劃逃脫計畫,認為一切順利。


但一件突發事件令他們的計畫完全打亂,甚至……




「城主。」一名大臣私下面見墨爾斯。


「有什麼事嗎?陶芝德。」坐在辦公桌前,墨爾斯問。


「那個……有一件事……但是……」陶芝德吞吞吐吐。


「有話直說,別支支吾吾的。」


「那屬下就直說了。」陶芝德說。「最近……最近我見到有個人……或者是鬼…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……,反正就是,那個東西常常在清晨飛出小姐的房間……」他戰戰兢兢的看著對方,怕對方發火。


「繼續說下去。」


「為了小姐的安全,我特地觀察那東西是在何時進去小姐房間的,我發現它會在午夜時分到瑞莎居,然後在清晨時飛出小姐房間,大概五天會有三天這樣。」


「你沒看清楚那是什麼?」墨爾斯皺眉。


「屬下的眼睛不好,看不太清楚,只知道是個黑黑的東西,然後會飛。」


「……這事我會處理,別和其他人說,下去吧!」


「是。」應道,退下。


黑黑、然後會飛的東西?


墨爾斯思考著。


應該不是鬼,因為鬼是透明白的;也不可能是人,人不會飛。


那到底……會是什麼?


「該不會是……」


他的心中,浮現出一種不安的預感。



4.


「坦,今天父親叫我去問話。」窩在坦羅拉坎溫暖的懷中,莎娜雅說。


「他問什麼?」


「他問我,最近有沒有人到我房內,不過我回答『沒有』。」


「為什麼?」


「喂!你是吸血鬼耶!我把你招出來你準沒命的!」莎娜雅伸出食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尖。


「但妳這麼說,妳父親會解釋成『吸血鬼趁著莎娜雅睡著時偷吸她的血,罪不可赦』。」


「會……會嗎?父親知道是吸血鬼?而不是其他東西?」


「或許等一下我出去就發現我被包圍。」


「不……不可能吧!」莎娜雅震驚,馬上下床準備靠到窗邊查看,卻被拉回來。


「別拉我啦!」莎娜雅掙扎道。


「我不會讓我的妻子光溜溜的在窗邊吹風,然後被別人看光光!」坦羅拉坎低吼。


聽到他的話,她才注意到自己的穿著。


「嗚哇!」尖叫一聲,她撲回床上,滾了一圈,以被子裹住自己。「你你你……」她語無倫次。


「別害臊,反正我都看過了。」坦羅拉坎壞心的笑了笑。


「不要臉!」她嬌嗔,朝他丟出枕頭,卻被他閃過了。


靠近床,一把將她拉回來鎖在懷中。


「我們已經被盯上了,一切行事都要以小心為主,別露餡了。」說完,他挺起身,開始穿衣。


點點頭,她也叮嚀。


「回去時要小心喔!」


「放心吧!」在她額上印下一吻,他離去。




藏身在樹叢中的人見到他飛出去,馬上追了上去。


注意到地表上有東西跟著他,他故意多繞了一段路,甩掉他們後便直朝城堡而去。


「衛齊!」一踏入大廳,他馬上喚人。


「殿下,發生什麼事?」他聽出對方語氣中的緊急。


「我們被盯上了。」坦羅拉坎臉色難看地說道。


「什麼?」在場的眾人皆大驚失色。


「殿下,該不會是……」遇到這種情況,通常第一個反應就是會想到某人。


「不,不是莎娜雅告密的。」坦羅拉坎明白對方的想法。「若要說是誰的錯……是我,是我每天去找她,而引來別人的注意。」


「殿下,當務之急……我們該怎麼辦?」衛齊問。


「以後要隨時留意地面的情形,若可以,盡量以步行的方式代替飛行,我已計畫好,等春天一到我會帶著莎娜雅和你們另謀他處可供我們棲息之地。」


「帶著莎娜雅小姐?她不是要嫁給普斯特公爵嗎?」


「她不會嫁,而我……也不會讓她嫁!」


這句話已明白的告訴眾人……莎娜雅是他的。


「在離開前……您還會去找莎娜雅小姐嗎?」


「不會。我們不能再冒險,我會捎信給她,要她保持平靜,等時機一到,我自然會去找她。」說著,他走到大廳前方的一張桌子旁,拉出信紙和羽毛筆,振筆疾書。


喚來一隻烏鴉,他將信交給牠並說了幾句,牠便帶著信飛走了。


「從今起,別輕舉妄動,一切必須從長計議。」



《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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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雖然良知上曉得這是不應該的事,但她還是做了,而且做了整整三個月。


而在這三個月間,她發現自己竟慢慢喜歡上那個冷漠的吸血鬼王子,且無法自拔,每次只要想到他,她的心就會泛上一股甜蜜。


十二月初的冬夜已冷到零下十度,但她還是朝城堡而去。


「坦羅拉坎!」入了大廳,她喊道。


自從當初衛齊將天花板穿了個洞後,就沒有再補回去,所以現在的大廳,是被月光照亮的。


回應她呼喚的,是十數抹黑霧。而他,現身在她面前。


不用對方多說,她直接將寫有地址的紙條交給他,只是……手有些顫抖。


接過紙條,瞥了一眼,便交給衛齊,衛齊看了之後便指揮著其他人,飛入夜色覓食去了。


「妳可以走了。」冷冷的丟下一句,轉身就想離去。


「等一下。」莎娜雅叫住他。「可不可以……可不可以……陪我?」


「陪妳?」坦羅拉坎挑眉。「城主的女兒、尼加拉城的大小姐,竟想要一名惡名昭彰的吸血鬼作陪?怎麼?城主宅邸是沒人了嗎?」雖然這話聽起來有諷刺的意味,卻沒有那種語氣。


「別這麼說話。」莎娜雅說。「我只是……單純的想要你陪我而已。」


這是她第一次,提出這個要求。


「有原因嗎?」


「這……」原因?難以啟齒啊!


「看著我!」抬起她的頭,強迫她看著他。


盯著眼前的俊逸的臉龐,似乎有什麼正慢慢明朗。


「我……」她欲言又止。


要說?還是不說?


「說!」


「我……我喜歡你!」最後,她閉起雙眼,大聲說道。


「妳這樣子有點像是要上絞刑架似的,妳確定妳是在告白,而不是告別?」坦羅拉坎揶揄道。


「你很討厭耶!竟然調侃我!」三個月的相處,她對他的說話語氣就如同朋友般直接,但此話一出,卻讓她紅了臉。


心境不一樣,就感覺到一切都不一樣。


「妳說妳喜歡我,那……妳喜歡哪裡?」


「哪有人問這種問題的!」莎娜雅嬌嗔。


「哪有女生對男生告白的!」坦羅拉坎反問。


「只是說一下……不接受就算了!」嘟著嘴,她轉身就走。


「等等!」長臂一伸,把她拉回來,鎖在懷中。「誰說我不接受的?」


「咦?」莎娜雅眨了眨眼。「你接受?那是不是……」


「……代表我也喜歡妳?」他接下她的問句。「算……是吧!」


「為什麼喜歡我?」她明明就不是個淑女。


「那妳為什麼喜歡我?」他明明就是個令人難以靠近的人。


「剛剛不是問過了?」


「但妳沒有回答。」


「你先說,我才說。」莎娜雅臉上露出狡獪的笑容。



因為妳的甜美、妳的淘氣、妳的笑容,使我真正感受到活在世上的美好,我的生命因妳的出現,不再是一片漫長的黑暗。


因為你的聰明、你的成熟、你的穩重,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如同是我的避風港,替我擋住狂風暴雨。


因為是妳,我對妳付出真心。


因為是你,我對你真正放心。


因為有妳(你),我才感到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美好。



不知是誰靠向誰,誰先吻誰,他們相互依偎,決定攜手相伴,直至終老。



2.


「小姐……小姐……」一隻小手在某人面前揮了揮,但見對方毫無反應,只得提起氣,大叫一聲。


「小姐!」


「吼!碧莉絲,叫那麼大聲妳是要嚇死人啊!」莎娜雅被這一叫,嚇得從床上彈了起來。


「還說我勒!您不知神遊何方,我叫了老半天都不見您回神,在想什麼啊?」碧莉絲睜著一雙大大的藍眼看著自家主子。


「沒什麼。」


「唔……您最近是做什麼去啦?眼睛下方有很深的黑影喔!」碧莉絲緊盯著對方瞧。


「沒有啊!就和平常一樣啊!」迴避的態度十分明顯。


「小姐,您該不會……真的去找那些吸血鬼吧!」碧莉絲一向機靈,腦袋也很好,多思考一下就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。


莎娜雅不回話,算是默認。


「您……您知不知道他們最近又殺人了?」


點點頭,她算是間接害死他們的人。


「那您還敢和他們見面?不怕被他們當食物嗎?」


「不會的……」她和他們已經是朋友,尤其她和坦羅拉坎的關係,沒有人可以動她。「他們……其實是很好的人……只是因為特殊身分而遭人鄙視,這對他們是不公平的,他們也是人啊!為什麼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呢?」莎娜雅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。


「因為他們是吸血鬼,以吸人血維生的。」碧莉絲說。


「可吸血鬼怎麼來的呢?」


「我怎麼知道!您不會去問他們喔!」


問他們?她問過了啊,但他們都裝做沒聽到,而坦羅拉坎只是淡淡的笑著,沒回應。


碧莉絲打了個哈欠。「小姐,您想睡了嗎?我好睏喔!」下人是必須等主人就寢了才能休息的。


「床給妳睡吧!我要出去了。」


「嗄?又要去找那些鬼?」碧莉絲瞠目。「不要吧!」


「我答應他們會去,不能食言。」自一旁拿起她的斗蓬披上。「睡吧!晚安。」莎娜雅推開門,離去。


得到了主人的允許,碧莉絲也就不用顧慮『僕人不能使用主人的東西』這項規定。她把自己拋上軟綿綿的大床,和棉被纏綿去了。



3.


「莎娜雅小姐。」一名吸血鬼把自己倒吊在大廳的水晶燈上,身上的衣物都倒垂下來蓋住他的頭,感覺到有人接近,他將覆住臉部的衣服拉開,正好見到莎娜雅步入大廳,於是喚了一聲。「殿下出去了喔!」


「出去?他去哪?」


「好像是奇力馬找到一個新的地點,殿下帶著其他人去勘查。」


「那你怎麼會在這兒?」


「殿下要我留下來告訴妳他的去處,然後要我送妳回去。」


「是嗎……」莎娜雅心中有些許失望。


原本期待今天又可以見到他,沒想到卻落空了。


「我會自己回去,不用麻煩了。」向對方道謝後,她轉身離開了


目送莎娜雅離去,原本倒吊的人脫離水晶燈,輕輕著地,然後在下一秒變形成一隻人形蝙蝠,張起皮革般的翅膀,飛往族人所在。


尚未到達,他就聽見熟悉的狼嚎,當他抵達時,便見到在空中徘迴的族人及在地面叫囂的狼人。


「帕蘭姆,你終於來啦!」一名吸血鬼大聲說道。


「這是怎麼回事,奇力馬?」帕蘭姆飛到他身邊問。


「啊不就是領土問題,不然勒?」


「可是這不是你找的嗎?」


「是沒錯,但我又不知道是他們的地,因為我沒有聞到任何狼的味道啊!」


「但費托不是被衛齊幹掉了嗎?怎麼又聚在一起?」


「首領被幹掉不會再選一個新的啊!」奇力馬拋給他一個『你問這什麼問題』的表情。


「那現在的狀況是……」


「等你來就開打!」說完時,雙方也在同時間朝對方撲去。


今天的月很亮,提供了狼人很好的能量來源,對吸血鬼而言非常吃力──尤其是在三天未進食後。


「坦羅拉坎,你等著,我一定要把你從天空打下來,替我哥報仇!」領首的狼人咆哮道。


「打得到再說吧!臭狼!」奇力馬回應,並對他比出中指,挑釁意味明顯。


雙方打得難分難解,隨著時間的拉長,血腥味越來越重,而勝負也亦趨明顯。


「該死的,再這樣下去同伴會死光的。」衛齊飛到坦羅拉坎身邊,喘著氣說道。「殿下,有什麼辦法?要走人嗎?」


「把他們引到東方的亂石區,我們再趁機脫身。」


「是!」


不久,他們趁著狼人在亂石區中迷失方向時脫身,坦羅拉坎飛在最後面注意四周的情況,卻沒發現一把飛刀自後方射來。那刀直接從他的腰部貫穿而出,頓時鮮血飛濺,疼痛難耐,他想試著忍痛飛回城堡,卻在飛了一百公尺後體力透支,直挺挺的自離地兩百碼的高空中狠狠摔下,昏厥過去。



4.


一大早,城主的宅邸一片混亂。


據說有人在清晨時發現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漂浮在一座湖中,他四周的湖水皆被染成紅色,發現的人不知該如何是好。而在救下他時探得那人還有一絲氣息,便通知附近的軍隊,將人送到城主的宅邸。


「碧莉絲,為什麼大廳那麼吵啊!」走在大宅的廊上,莎娜雅依稀聽到吵雜的聲音。


「聽說有人發現一個全身染血的男人,只剩下一口氣,便把他送到這裡。」


「我們去看看。」轉個身,她走向大廳。


大廳地上躺著一個人,一名醫師蹲在旁邊,檢查著。


「傑克,他怎麼了?」墨爾斯‧留依凡問道。


「沒什麼大礙,但他的腹部有被刃器貫穿的傷口,又被水泡得浮腫,這比較難處理。」傑克頓了一下,才又開口。「……還有,我懷疑他是吸血鬼。」


「什麼意思?」墨爾斯問。


「正常來說,受到這種傷通常就會一命嗚呼──尤其是貫穿傷。但他卻活下來,而且……傷口有自動癒合的跡象。」


「有這種事?」


站在廳口的莎娜雅一聽到傑克說傷者是吸血鬼,她馬上奔上前。


「啊……」看清楚昏迷者的顏,她驚呼。


坦羅拉坎!


「莎娜雅,妳怎麼在這裡?」墨爾斯見到女兒的出現,有點不悅。但見到她的視線黏在傷患身上,他忍不住問了一句。「妳認識他?」


「他曾經救我脫離狼人的攻擊,他是個好人……」她說謊道,但她顧不了這麼多,她必須想辦法救他,不然父親會殺了他的。


「那妳知道他是吸血鬼嗎?」


「不是……他是正常人……」莎娜雅不太有把握的說,因為他的牙齒會洩漏他的身分。


下一秒,傑克就掀開他的唇瓣,查看著。


「看來是我多慮了……」他喃喃自語。「城主,他的牙齒是整齊的。」


「那就好……」墨爾斯說。「我們必須通知他的家人來帶他回去……」


「我要照顧他!」莎娜雅大聲說。


「妳說什麼?」


「父親,我要照顧他。他曾經救過我,現在換我救他,很公平,也算是還他人情。」


見到女兒那麼堅持,一向疼她的墨爾斯答應了。「就交給妳。」


「來人,將他移到瑞莎居,我要就近照顧他。」莎娜雅令道。



《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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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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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是夜,寂靜的夜。
漸漸露出的月亮,為世界灑上了珍珠粉, 添上柔白的光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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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高三時所寫的(大概是2008年)
故事的主角是吸血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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